“小然姐，你别再买雪花膏了，我家里有之前用完的盒子，我分一半给你。”
“这个能用好久呢！而且，时间一长，这味道就散了！”
季轻然笑道：“你别给我分，我真不用这个，咱们也俩别瞎客气了，太浪费时间了，赶紧看其他东西吧！”
“行！”
王芬芬回过身，继续看摊子上的化妆品，没有再看到心仪的东西，两个人就往前走。
逛了一会儿，季轻然停住脚步。
“大嫂，喜欢文玩？来一个？”
男人一脸大胡子，不但戴了帽子，还扎了围巾。
一看，就是不想别人认出他。
他将帽子往下拉了拉，连眉毛都遮住了。
大胡子低声道：“大嫂，不瞒你说，这可都是真货！”
“宋元明清，你想要啥时候的，咱都有！”
还五代十国呢！
真要有这么多古董，他还用冒着风险在黑市里卖东西？
季轻然没有戳穿他。
她故意将地上的几样东西都问了一遍，随后，拿起一个不起眼的茶碗。
“这可是好东西！宋朝的，珍品！”
王芬芬啐道：“你别哄人了！”
“我们都是念过书的，就这玩意儿，还宋朝？”
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巾，“我这东西，唐朝杨贵妃用过的，你信吗？”
“嗐！小姑娘，瞎说啥，我真没骗你！”
“呸！你说谁是小姑娘？叫大嫂！”
“好好，大嫂，是我叫错了。”